孽。不過因為三千的三觀一向異於常人，而他又懶得理會這些地球人的生死。所以孟奔自然是都聽三千的。不過，他確實很期待李容廉以後的行動........那樣的父親，那樣的哥哥，那樣的發小兒，他會怎麼做呢？

“說實話，我覺得李容廉是個不錯的業務經理人.......”宋二笙忽然開口。

孟奔瞬間黑了臉。

迷夢過後找宋二笙，還挺激動的，“咱們接下來要怎麼做？你已經想好了怎麼幫姚燦書了吧？”

宋二笙整理著課本，“什麼怎麼做？”頓了頓，“你激動什麼？我能做都做了，不能做的，我也不會做。那都是別人的人生。”她努力了那麼久，都沒辦法把姚燦書拉出來，這其中有李當的作用，也正如李容廉所說，有姚燦書自己的意志。只想順流而行的人，你就算給了他船槳，他也會視而不見的。

迷夢愣住，“你，你不管了？”

宋二笙點頭，“他已經吐出一口瘀血了，之後，是繼續沉淪還是涅槃或者死去，都看他自己的選擇了。”在姚燦書吐血之後，宋二笙摸過他的脈搏。她自己看過醫書，又是久病成醫的，淺淺的摸摸脈，還是難不倒她的。姚燦書比她想的，要堅強，吐血非但沒有要了他的命，還讓他消散了很多鬱結。

這算是因禍得福嘛？

宋二笙說不清楚。對人心來說，有鬱結未必是壞事，不過對身體來說，鬱結散去，就肯定是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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