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宋清就已經教會自己這個方法了。落井下石，奪人錢財，這件事應該很簡單。

宋清他們不都覺得他是個窩囊廢嗎，那他就證明給他們看看，什麼是被一個窩囊廢壓垮的噩夢。

而在平城，祁深卻做了一個真正的美夢。

在夢裡，祁深收到了顧因的簡訊，上面寫著在下午三點鐘的時候，和他在附近的咖啡店見面，她有話對他說。

祁深收起手機，他不知道顧因會和他說什麼，不過時間很緊，他直接出門了。

等祁深到達約定地點的時候，他發現顧因來的比他還早，已經坐在那裡了，祁深剛剛靠近顧因，還沒有出聲，顧因就轉過了身。

顧因先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對著祁深甜甜一笑，笑容有些晃眼，讓祁深透過現在的顧因看到他們的過去。

祁深頭一回愣在了原地，沒有開口說話。

顧因的笑容更深了，她低聲笑出聲：“阿深，好久不見。”

熟悉的稱呼鑽進祁深的耳朵，顧因五官也和之前有所不同，變得更為精緻，和他記憶中的那張臉重疊，對他露出甜甜的微笑，一如既往。

“我已經想起了一切，小白龍等於祁深，祁深就是燭陰。”顧因又一次溫柔地對祁深笑著。

顧因將剛剛一直握緊的手掌攤開，上面是祁深的三個鱗片，躺在顧因白皙的手心，從窗外斜射進的陽光照得鱗片閃閃發光。

“還有你給我的鱗片，我會好好保管的。”顧因的語氣肯定，聲音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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