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燒不得,燒了她不是天經地義之事麼?”
許初然被沈已墨問得語塞,確如沈已墨所言,燒了紙人有何不可?但當真要燒麼?
他猶豫萬分,還未開口,忽然覺著右足微微一疼,低首一瞧,卻是一隻黑色的紙貓咬住了他的腳腕子。
這紙貓的利齒瞧著鋒利得緊,但到底是由紙所制,並不如何疼,可這活靈活現的模樣卻嚇得他面無人色,他迅速地抬起右足,直直地往紙貓去了。
在他的右足與紙貓不過寸許之時,沈已墨一把提起紙貓毛茸茸的後頸子,朝紙人笑道:“姑娘,你這黑貓倒是通曉人性。”
這紙貓想是見許初然對紙人不善,才攻擊他的罷。
紙人正盯著自己的掌心,她慘白的掌心裡頭附著一大片許初然之前濺在她面上的血液。
方才許初然的血液濺在她肌膚上時,她周身彷彿起了烈火一般,幸而現下炙熱之感已然褪去了大半,但為何會如此?
聞言,她定了定神,娉娉婷婷地走到沈已墨身邊,接過紙貓抱在懷中,以指輕柔地撫摸著。
她適才陷入了沉思中,並未聽得沈、許倆人的談話,聽聞沈已墨誇讚紙貓,她嫣然笑道:“小黑極為通曉人性,有它陪伴是我之幸事。”
話音落地,她陡地瞥見了許初然已包紮妥當的雙手,心裡頭有些委屈,癟癟嘴,埋怨道:“許公子,你偏心得很,為何我要為你包紮,你掙得那樣厲害,而這位公子為你包紮,你卻應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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