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要將手腕子抽出來,沈已墨卻扣得更緊了些,他將季琢五根手指一一撫弄了遍,身子也跟著靠在季琢肩膀處,戲謔道:“你這手合該用來寫情信,執劍卻是失了情趣。”
寫情信作甚麼?要情趣又作甚麼?
季琢使了些力氣,終是將手腕子從沈已墨的鉗制中抽了出來。
沈已墨盯著空空如也的掌心,倒也不惱,反是伸手撫過季琢所書寫的三個字。
半晌,沈已墨才道:“朱瀟乃是凡人,他既與朱歇同父同母,為何朱歇卻是妖?”
“只有兩種可能:其一,朱歇並非是朱歇而是被妖物冒名頂替了,但若是如此為何朱府眾人不知?其二,朱歇被妖物附身了。”說罷,季琢瞥了沈已墨一眼,又向著窗外望去。
倆人飲完鐵觀音便回了朱府去,堪堪踏入大門,卻見朱瀟急急地迎了上來。
沈已墨本以為是朱父病危,朱瀟急著要尋他們倆人救命,待朱瀟走得近了,他才瞧清,朱瀟面上竟然是一團喜氣。
他心下疑惑不已,方要詢問,朱瀟卻一把握住他的手,致謝道:“沈公子、季公子,我爹爹······我爹爹他半個時辰前已然醒過來了!”
聽得這話,沈、季倆人皆是驚詫不已,昨日的朱父渾身透著死氣,瘦得厲害,好似一張皮囊被硬生生地覆在了一具屍骸之上,怎地會在這樣短的時間內轉醒?但看朱瀟神情又不似作假。
沈已墨欣喜地道:“你且待我去瞧瞧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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