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牙道:“此般血海深仇,怎能不拿倭寇人頭來祭?”
護國公帶了寶玉坐於上座,他纖長的手指於案上有一下無一下地輕敲著,面上浮現了些許深思之色。半晌之後,他低低一嘆,道:“諸位且莫要心急,只怕難處不在於此。”
這話何意?眾人皆是不解。
“只怕這一仗之所以難打,還是因著倭寇居於海國之上,”柳寒煙細細說明,“而我大慶則多為陸兵,並無多少船艦可用,因而許多年來皆不曾乘勝追擊,反倒愈發與了對方喘息之機,令其三番五次犯我國境。”
寶玉瞳孔不由得縮了縮,一時間也心內贊同。倭寇之國自骨子中便是不安分的,亦不知曉仁義道德四字究竟如何寫成。他們滿心都是搶掠的念頭,帶著冥頑不化的粗魯與血性,縱使這一次打了敗仗,下一次若是糧食不足,仍會義無反顧來南海欺壓大慶百姓。
除非徹底傷其根骨,否則,只怕這仗便永遠也不完!
“所以,這一次,我們要直搗黃龍,一直打得他再無此念頭方是,”國公爺長袖一斂,眸中暗沉沉的,像是凝結了的烏雲,“不與他們一個徹底的教訓,也對不住我大慶□□上國的名聲!”
護國公的行事作風與寶玉全然不同,縱使帶兵也並非是簡單的戰場廝殺,而是擅用各種陰謀陽謀,像是隻逮住了耗子的花貓,絲毫不急著將其一下吞吃入腹,反而先將其玩得團團轉。如今大慶在明而倭寇在暗,他便命幾百精兵混入了邊緣處尚未遭劫掠的村莊,只裝作尋常百姓的模樣,幫著挑水種地哄孩子。可實則,這些個看起來普通的老百姓衣裳底下都裹著貼身的軟甲,靴子裡也插著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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