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原來他的母親,便是這世間最懂他的人。
知曉他的軟肋究竟在於何處,知曉他心內對寶玉的在意已然超過了師徒應有的範圍,知曉他是一個真正的純孝之人......
所以她毫不猶豫直擊軟肋而去,為了阻擋兒子辭官奔赴南海,當著眾奴僕的面,將長長的白綾纏上了自己柔美的脖頸。
那一刻的張逸然眼中都含了淚,他長嘆一聲,可是在母親那般堅定的眼神同盈盈的淚光之下,終於徹底拜下了陣來。
張逸然不敢拿生身母親的生死來當這個賭注,他當了這個孝順的兒子十幾年,這十幾年來,一直按著父母與他明確標出來的道路上毫不猶豫地走下去。
而他也只能永遠做這樣一個孝順而聽話的兒子。所以他只得硬生生掐滅了心中隱隱躥起的火苗,乖順地在張府中做他的傀儡,如同被人操縱著四肢的木偶。
“這都不是您的錯,”吟秋含淚道,“二爺,您還是用些飯吧......”
“不用了。”
青衣的身影只是淡淡地坐著,在半明半暗的祠堂裡,像是凝固成了一座雕像。
在許久之後,吟秋終於等到了他的另一句話:“將這張紙,送去護國公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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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南海沿子一處翻卷著浪花的海面上,突然冒上來了一個溼淋淋的小腦袋。這小腦袋費力地探出了水面,看了眼方向,隨即努力地向著不遠處的地面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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