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有一種直覺,讓他感到有些事情,恐怕是瞞不住了。
要知道一直以來,林肖對自己的身份問題從來抱著一種近乎無所謂的態度,畢竟這種太過詭異離奇的事件,正常人也從來不會朝著這方面去多想。就算他巴巴地抱著每個人的手臂去挨個地說明,恐怕大多數人也只會把他當成是神經病,所以有多少人知道又有多少人發現,對他而言不過是順其自然的事。
至於沈常與和閻獨舟,一個是最親的戰友,一個是最懂你的對手,他掉馬自然是掉得毫無壓力。
然而雁淩江不同。
他與他,在此之前可以說是完全毫無干係的兩個人。然而因為陰差陽錯下,他霸佔了他發小的身體取而代之,從某方面而言,唯獨面對這個男人,要他說出那些可以說是很殘忍的事實,確實是有些於心不忍。
面對雁淩江,不扣否認的,林肖是愧疚的。
但是,偏偏又是毫無辦法。
畢竟他是他,當年的老鬼,不管怎麼樣都無法成為真正的屬於他記憶力的那個“林肖”。
……
場館的某處走廊的角落,一片讓人難耐的僻靜。
雁淩江沒有開口,林肖卻也只能一聲不吭地站在不遠的位置,靠在牆上支著身子,感受著那道從頭到尾打量著自己的視線。
末了,幽幽地嘆了口氣,他摸索著褲袋取了根香菸叼在嘴上,點上吸了一口。
抬頭瞥了眼神色酷似怨婦的雁淩江,猶豫了一下,問道:“吸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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