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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平很久沒有碰女人了,動作難免有些急切,而周沫又很久不做了,她有些受不了盛南平這樣的狂野迅猛。
到了最後,周沫被折騰得筋疲力盡,嗚咽的不住求饒。
可她婉轉嬌媚的聲音引得盛南平越發興奮,越發不肯善罷甘休......
饕餮夠了的盛南平,舒暢的全身每個細胞都歡快地叫著,每根神經都舒展開來。
他側頭見周沫癱軟在旁邊,面色粉嫩,紅唇微腫。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盛南平忽然想起這句詩。
他讀書時重理輕文,壓根背不下來這些詩詞,漂亮的語文課代表總是糾纏著要他背詩。
盛南平是個粗線條的人,對這些細膩纏綿的情緒嗤之以鼻,覺得都是腦子有坑的人才喜歡這些。
時隔數年,他將喜愛的女人摟在懷裡,冷硬鋼化為繞指柔,心軟了,自然而然的成了文藝男。
盛南平探過頭親了親周沫的唇角,“很累嗎?”
周沫嘟嘟囔囔的抱怨,“你怎麼這樣啊?沒有進化好啊,還是野蠻人嗎?”
盛南平哈哈一笑,輕咬著周沫的耳朵,“我一見到你就變成了野蠻人。”
周沫臉色一紅,窩到了盛南平的懷裡。
她被盛南平折騰的累了,靠在盛南平寬厚的懷裡,很快就睡著了。
周沫覺得自己好像只睡了一會,就醒了過來,她眨了眨眼,感覺到了身體的痠疼。
她轉頭看看身邊,床鋪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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