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鬥其樂也無窮也。早晚我們也是他們的下手目標！”

“那屆時你打算怎麼辦呢？”元敕也眯起了眼睛，露出他慣有的那抹似笑非笑。

杜凡軒放下茶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六孽嘿嘿一笑，“小子，你之前可不是這態度！”之前，杜凡軒明明還對供銷社裡那些女人和孩子十分同情來著。

杜凡軒一愣，溫潤的眸子波光流轉，精緻秀美的臉上露出一抹略帶邪氣的笑容，“我不會殃及無辜的。”

六孽被杜凡軒的笑晃花了眼，連翅膀都不扇了。

元敕幽幽地看著杜凡軒，杜凡軒的改變，他也是有所察覺的，從最開始的唯唯諾諾，到現在，即便在他面前也能收放自如。

當然了，杜凡軒的這份改變，其中固然有自己的努力，但更多的，卻是靈紋內那股殘留意志的驅使。

就算六孽隱瞞了靈紋的一些重要訊息，但其中潛藏的那股意志，怎麼可能瞞得過他的神念之力，元敕之所以放棄動這枚靈紋的念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殘留在靈紋深處的那股意志。

不過，元敕並不擔心杜凡軒會被那股意志掌控，因為他還有一個最終底牌——杜凡軒的本命木牌。

另外，六孽的反應也是一個疑點。

想到這裡的時候，元敕嘴角的笑意稍稍加深，大有深意地看了眼停在杜凡軒指尖的陰陽蝶。

雖然想法不一樣，但說不定六孽和他目的是一致的。

“杜、凡、軒……”薄唇一開一合，無聲無息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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