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啊。”
徐鑑說:“你他孃的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是那種師父嗎?”
“哪種師父?”林逐水在旁邊涼涼的問了一句。
“哦,林先生你別誤會,我是說我不是那種為了徒弟變強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徐鑑正直的說,“我還是有底線的。”
周嘉魚看了眼徐入妄那被折騰了好幾次的髮型,心想你這話可沒有說服力。
“你真的不是?如果我告訴你這法子能讓徐入妄也看見那些東西,你會不會考慮?”林逐水顯然對自己這個老友已經非常瞭解了,他說完這話,周嘉魚就看見徐鑑陷入了沉思。
徐入妄簡直都快哭出來了,說林先生,求您別鬧了,我師父真的會當真的。
周嘉魚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過徐鑑想了一會兒,也想明白林逐水是拿他開玩笑,周嘉魚那天賦哪有那麼容易得到的,要是和師父在一起就能開這樣的,那他們這行最流行的豈不是變成了師徒戀,還全是同性的那種。
但徐入妄顯然對這事兒還是心有餘悸,第二天就悄咪咪的去把那頭秀麗的長髮給剔成了光頭,再次從流浪的搖滾歌手變回了從監獄裡剛出來的服刑人員。
這個模樣看起來倒是比滿頭秀髮的造型順眼多了。
關於那一灘黑水的事,徐鑑讓警察局查了一下,很快就得到了訊息,說這事情其實已經持續了有一段時間了,只是警方一直沒什麼頭緒。那黑水出現的時間地點都非常的隨機,有時候是在住宅樓,有時候則是野外,至於周嘉魚這樣住酒店還能遇到的,倒是頭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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