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鬍子。

他的鬍子經過了一夜的生長，早已冒出了青痕。

"你要刮鬍子嗎？"她環著他脖頸的手伸了下來，沿著他泛著青渣的地方遊弋著。

剛冒出的鬍鬚有些短，摸起來渣渣的，她猜感覺就跟小時候那些，留著板寸頭的小男生一樣，大概吧。

"要。"他環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頭上笑著說。

鏡子裡的兩個人如此的相配，他很滿足這樣的姿勢。

"不走的話，那就你給我刮吧。"他放開她，蠱惑的說。

"我？"她嚇了大跳"可是我沒有刮過呀，萬一刮傷了怎麼辦？"

她掙扎著要從臺子上面下來，卻被他緊緊按住。

"沒事，我教你。"他將一個瓶子給她"先把它擠到鬍子上。"

她的反抗被無情的鎮壓了，拿著手裡的東西，又看了看他的鬍子。

說實在的，她的好奇心被調動出來了。

"是這樣嗎？"她小心的擠著，讓白色的泡沫覆蓋鬍子的範圍。

"嗯。"他環著她的腰，微微彎下身體，讓她方便動作。

她剛開始還有些不順，但是馬上就很流利了，雖然沒做過，但是學習能力強，再加上他一直引導著，輕輕的推著，看著青色的鬍渣慢慢的褪去，還真的挺好玩的。

他的臉又重新出現在她的面前。

當然，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鬍渣。

"嗯，很好。"她扶住他的臉，來回的檢視著。

很好，沒有傷口，鬍子也被刮完了。

顧城相信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她會出錯，此時弄完了後，就帶著她走了出去，連自己看一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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