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既然沒膽子，鬼片就少看，你說看個電影看到跑來S市說出去也不是長臉的事對吧？”

“……”程謹言將房卡接了過來，五味雜陳的“嗯”了一聲。

“那我走了。”展凝說。

程謹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應了聲。

到寢室時，網癮少女還泡在遊戲裡，見了她驚的跟見鬼一樣。

“居然回來了？”她說。

“我回來很奇怪？”展凝也驚著了，“我說過我很大可能會回來的啊。”

“不是，”她說，“你出去那會晚了呀，就算你那麼說了，我依舊當你不會回來了的。”

展凝：“時間來得及當然還是回來。”

“好吧。”話完，王梓一門心思又撲回了網遊裡。

這個晚上程謹言幾乎一夜沒睡，一閉上眼就是亂七八糟的畫面攪的腦子疼，受不住的時候就起身走去視窗，他住的房間靠走廊北邊，窗外對出去可以看到展凝所在的校區。

那片龐然大物的漆黑裡，有展凝，想到這裡他能稍微踏實點。

程謹言看了會，突然扭身下樓，在前臺買了一包煙和打火機。

在小姑娘偷瞄的目光裡走出去，他走到角落拆了包裝，將煙抽出來叼上，朝著校區的方向點上了火。

然後嗆得死去活來。

程謹言活到這麼大，可謂是相當循規蹈矩，生活步驟按著規劃好的一步步走，他既沒長歪，也沒長偏，除了在面對展凝時出了點小意外。

抬手擦了下眼角因嗆咳滲出的水漬，他皺著眉又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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