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做了居士,十年茹素,也辭了家事,搬到後院去,只在宋家四郎的病上用心,兩耳不聞窗外事了。”
燕灼華只是皺眉聽著,思慮了片刻,問道:“那宋家四郎住在哪裡,你可查出來了?”
丹珠兒嘿嘿一笑,一拍胸脯,得意道:“殿下吩咐的事兒,奴婢自然都辦妥了!”
燕灼華笑道:“好,咱們就去會會那個宋家四郎。”
“這就走麼?”丹珠兒有點摩拳擦掌的架勢,頗為興奮。
燕灼華仰頭坐在太師椅上,將額上的溼帕子拽了下來,對身邊侍女道:“換一條,不涼了。”她掀開眼皮瞅著丹珠兒,無奈道:“過兩日吧。”她現在別說走動,就是說話的時候,嘴巴一張一合,都帶得太陽穴發脹。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綠檀小心侍立在燕灼華旁邊,眼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陰,越來越沉。
最後簡直陰沉地能擰出水來。
燕灼華盤膝坐在軟榻上,深呼吸了兩下,還是沒忍住,“啪”的一聲將手中的狼毫扣在案几上。筆鋒的濃墨在她手上拖出長長的痕跡。
“這個十七!”燕灼華惱怒起來。她因為宿醉,今日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結果十七就自己用了早膳、午膳,又沉迷到西跨院的練武世界裡去了。
一直到這會兒日落西山,仍是不見人影。
燕灼華先前忍著沒問也沒幹預,撐了兩個時辰,還是破功。她批覆著修鴻哲遞來的節略,因為要做選擇判斷,又兼宿醉,幾次心裡煩躁,下意識地左手發癢,習慣性地往身邊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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