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有利益關係存在，就不怕摸不到痕跡。

褚凝的腦子裡閃過許許多多自己這段日子以來見到過的海關工作人員們，有一個影像突然停留在了她的腦海中，讓她瞬間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你調查的肯定是海關的正式工作人員吧？”褚凝壓低了聲音道，“既然這些普通工作人員沒有問題，那麼，被外聘過來的鑑定師們呢？”

☆、第547章 角力

柴成賢心裡一跳，一下子就明白了褚凝話中的意思。

事實上，褚凝說的也的確是沒錯。

他調查了該調查的海關職員，卻從來沒想過要去懷疑那些外聘來的古玩鑑定師！

主要也是因為這些鑑定師在行內都算是小有名氣，而且也不是天天都來海關上班，所以就被柴成賢下意識的排除在了需要被調查的人員之外。

可現在被褚凝一提醒，他才發現，這些比海關正式員工缺少了許多監督程式的鑑定師們，其實才是最容易出紕漏的地方。

“我知道了。”柴成賢深吸了口氣道，“我會讓人再去好好調查一下的。”

褚凝見他認識到了其中的嚴重性，提醒道：“那幾位鑑定師我都不認識，不過其中有一位叫郭慶坤的，我在兩年前倒是見過他一面。”

她把自己當初和郭慶坤見面的事情告訴了柴成賢。

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對柴成賢有沒有幫助，但那也是褚凝對郭慶坤唯一的瞭解了。

柴成賢聽得直皺眉頭：“你的意思是，那個時候的郭慶坤，連一張黃花梨桌子都沒有認出來？這是不是說，他的鑑定能力，其實並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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