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再說,看這個模樣,只怕是歐信漾等不及要收拾那母子倆了。避開了歐家其他人,越早搬出去,越好收拾。
送走二房,吳氏和夏瑞熙閒談時不勝感慨:“你二哥做事太不靠譜!他那時候寵妾滅妻,就沒有想到過會有這樣的一日。童氏也過分了些,要是她留點餘地,今日也不會這般悽慘。所以,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夏瑞熙的心思卻不在這些家長裡短上面,她心裡想的都是歐青謹已經走了二十來天,他到底到了哪裡,安全不安全。新帝召他去做什麼?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等等問題。
吳氏勸她:“不要多想,四弟是個有福之人,過些日子就來信了。不是還有世卿跟著一塊兒的麼?姑奶奶可沒你這麼擔心。”
可是歐青謹的信始終沒有來。
夏瑞熙又翻出了佛經出來抄。良兒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夫人,有您這樣的麼?平時不吃素,不念佛,也不曾捐過香油錢。偏偏一有事就要抄佛經。”
夏瑞熙自己也覺得好笑,仍振振有詞地道:“你懂什麼?我這個時候心裡特別虔誠,一刻鐘抵得上十天。臨時抱佛腳,總比不抱的好。”她不過就是尋個精神寄託罷了。
良兒辯不過她,眉眼彎彎地在一旁給她磨墨遞水,又笑她的字一點進步也沒有。達兒在一旁見了,也想來學寫字,結果娘倆個就把墨抹了一身都是。
日子就在夏瑞熙有意識維持的這種輕鬆下滑到了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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