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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艮還是在笑，他的笑不是那種很做作很假的笑，而是真的像那種朋友間互相開玩笑的笑，像那種冬日烤肉店幾個朋友幾瓶酒幾斤肉下去後的笑，很真實。

而就像剛剛那樣，他笑著笑著，壓路機也跟著嘎嘎笑了起來，並在笑聲中化作幻影，隨風飄散，無影無蹤。

“不行打不過。”時抬手就給雨前輩恢復了一下，然後衝艮抱了抱拳，“敢問閣下……能力是什麼？”他開門見山的問道。

“哈哈哈！”艮揉了揉自己飽滿的可樂肚，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已經懷胎九月了，“閣下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那我猜一猜怎麼樣？”時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

“試試又何妨？”艮做出了請的手勢。

“首先。”時戰略性的停頓了一波，“你有控制霧的能力，但這個應該不是你的天賦能力，更像是良為了讓你好好守著這片兒地給你的能力。”

“嗯，沒錯。”艮點了點頭。

“其次。”時又戰略性後仰了一波，看向了艮腳邊和尚死不瞑目的屍體。

“這個和尚呢，我和他打過一次，他的能力【追番列表】很……獨一無二，而從他和你的剛剛的表現來看，我非常有理由相信你知道誠哥戰地，而既然連誠哥都清楚，人渣的本願什麼的自然也就逃不掉你的認知範圍。”

“人渣的本願？”王芸皺著眉問道。

“對。”時看著艮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不是！”他又突然反應過來，“啥？人渣的本願是啥呀？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東西呀，聞所未聞……”時摸了摸鼻子撓了撓頭，撒謊的小動作被他做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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