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到羞恥：“大概是我和靜或雅一點都不沾邊？”

駱宜修無語。他瞅了顏舜華半餉：“你倒有自知之明。”

顏舜華摸了摸鼻子，老老實實地說出實情：“其實是我把那位曲先生給得罪了。”

駱宜修微訝。他說：“曲先生脾氣挺好的，你怎麼得罪她的？”

“我先生姓謝，和她有些過節。”顏舜華委婉地說，“那日我去找先生，正巧撞見她與先生起衝突，我就與她爭論了幾句……”

駱宜修明白了，姓謝，又能讓曲合璧失了從容，明顯是那名動京城卻又翩然離京、不知去向的謝蘊清。他說：“這些年你先生一直沒訊息，原來是回了通州，被沈家給藏起來了。”

“什麼叫被沈家給藏起來了，”顏舜華為沈家辯解，“是先生不喜歡被打擾，希望過上與琴相伴、閒雲野鶴的生活。當然，先生特別喜歡我，這次回京就是為了繼續教我學琴！”說到最後她頗有些自得。

駱宜修：“……”

若是別人擺出這得意洋洋的模樣，難免會讓人不喜。顏舜華卻不會，她總讓人覺得她就該這樣得意洋洋、就該這樣神采飛揚。

駱宜修說：“那你現在是什麼打算？”

顏舜華說：“反正我沒法進靜雅學坊了，不如就來幫駱先生您做事吧！表哥他算術不好，正好由我來補足，我可擅長這個了。”

駱宜修說：“那好，你和雲初先跑幾天，拿出個具體的規劃來，我這邊著手找適合的工匠和工人。”接下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任務，駱宜修著實有些頭疼，否則他也不會把沈雲初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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