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過來,“不好了不好了,少奶奶把少爺的福雲圖鳥給燉了!”
許修然終於放下書,摘下眼鏡看他,“我夫人燉個鳥給我補補身子怎麼了?”
下人:“……”
往後再有什麼,譬如把少爺的書當柴燒了,把少爺的床卸了,把少爺的衣服給剪了,下人淡定的多,彙報的一絲不苟,許修然也靜靜著聽著,不時問上一句,“夫人燒我的書幹嘛?”
“少奶奶說最近有很多文人因為私藏□□被抓,不想少爺也受到牽連,所以將少爺的書都燒了。”
那年正是改革的時候,很多人因為文字入獄,丁襄兒是個婦道人家,不懂國家大事,只曉得以這種方式保護自己的相公。
“那拆我的床幹嘛?”
“少奶奶說了,少爺體寒,入夜後總是睡不安穩,便尋了個北方的法子,給少爺裝了個地暖。”
東北天寒地凍,尋常人家會在床底下燒炭,上面鋪上幾層床墊,一摸又暖又軟,入夜後也不會涼,一直能保溫到天亮。
“那又為什麼剪我衣服?”
“少奶奶說少爺這衣服做的大了,便想著給少爺修小一些,穿著也合身。”
許修然點點頭,“既然你知道都是為了我好,那以後這些小事就不要彙報了,隨我夫人折騰吧。”
頓了頓,他又好奇問,“前段時間夫人將我的花扔了,用的什麼藉口?”
“少奶奶說這花不像花,草不像草,還嬌氣的很,需要人血養著,太殘忍了,不如讓它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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