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出現的那種樣子。
冷漠,厭惡,而冰冷。
“出去玩一會兒吧,我累了,需要一個人休息一會兒。”
沈灼低低的“哦”了一聲,將自己的小外套重新穿上,輕輕推開門:“那媽媽,我玩一會會兒就回來。”
床上躺著的母親淡淡的“嗯”了一聲:“注意安全。”
沈灼點了點頭:“媽媽你記得蓋上被子,我出去了。”
那是他和母親的最後一次對話。
小孩子能玩一會兒總是很高興的,他和其他小朋友做了捉迷藏的遊戲,也不敢玩很久,一個小時就重新回到了病房。
媽媽躺在床上,他喊了好半天,都沒有得到迴應。
小學的孩子已經知道了什麼是死亡,卻似乎又對定義稍感模糊,直到他叫來護士和醫生,這些人才告訴他母親已經過世了。
自殺,敵敵畏。
她穿著自己最喜歡的那條長裙,用這樣一個名字最難聽的農藥送走了自己。
也許是看沈灼太可憐,醫生和護士將母親抬走之後便幫他一起收拾了母親的遺物。
陳舊的衣服,當鋪的當票,和錢包裡的幾張新票子。
原來一生也就是這樣過來的。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手背上泛了起來,沈灼終於抽回了神兒,低頭一看,吊瓶裡的液體已經沒有了,鮮紅的血正順著透明的管子倒吸回去。
他手疾眼快的將針頭飛快的拔了下來,然後嘆了口氣,走下床將病房的窗簾拉上了。
手機就放在一旁的櫃子上,他剛拉好窗簾,手機就像是有感應一樣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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