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變,咬了咬牙:“我如何稱呼他,和你有什麼關係?!”
蘇欽臉上的笑意未變,只是伸出手揮了揮,似乎是在示意岑今不要介意,然後他輕聲道:“和我是沒有關係。但他生前,倒是很希望你喊他一聲爸爸的。”
他看了看岑今,又似乎在不經意間轉過身來看了一眼沈灼,接著道,“畢竟他唯一的兒子遠在國內,而他自己卻沒有回國的勇氣了。”
蘇欽一邊說著一邊矮下身,將沈非墓前的那束鮮花擺了擺,像是一個年長者對年輕人的忠告,卻又更像是一種挑釁和自負。
“他給你起名字叫‘岑今’,就是因為他最放不下,最愧疚的就是自己的曾經。”
蘇欽半蹲在墓前,從衣兜裡掏出灰色的手帕去擦拭沈非墓碑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塵土,擦了一會兒後停下來,向岑今的方向看了一眼,“你在他那裡本來有最得天獨厚的優勢,可是你什麼都搞不明白。”
天色已晚,連夕陽的餘暉都顯得昏黃而單薄。
站在墓前的那個男人顯然已經並不年輕,他看著對面那個胸前掛著十字架的年輕人,話語溫和,卻生生帶出一股居高臨下的驕矜與自負來。
沈灼和岑今站得很近,此時此刻,他突然感覺到了身邊的岑今身上很明顯的那種顫抖。
像是被戳到了身體裡最難堪,最疼痛,最不可告人的傷疤後,戰慄的那種疼痛感。
因為在意,所以才有了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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