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起身走人，那他就直言：“你認識白子涵嗎？”

古衍一聽猛地看向季晨陽，眼裡透出兇狠的光，“你認識他！”

“對，我認識他，讓我來猜猜，你的軟體是不是就是被他給偷走的？”季晨陽問。

“你！你怎麼會知道？”古衍驚訝道。

“無意中得知的，我聽墨先生說，你正在找證據證明是他偷的，是不是？”季晨陽又問。

古衍看著他好半天才繼續道：“其實也不能算是找證據，我只是在找他到底把我的軟體用在什麼地方了，只要能找到，我就能遠端操控軟體，篡改裡面的一些資料，那款軟體對方就不能用，只有我才能重啟，可是我找了一年多都沒找到。”

季晨陽想到顏景驍那邊查出的資訊，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從偷走你的軟體後，就一直沒有用過，但就我知道的情況，年前他就開始使用這款軟體了，因為這款軟體，他有段時間可是非常風光，不過現在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算是他的報應。”

“什麼都沒有了？”古衍詫異，“他現在不是一家跨國公司的老闆？”

“已經被趕出來了，具體什麼原因我就不清楚。”季晨陽沒有把真實情況告訴給古衍，感覺也沒必要說。

“呵，那真是他的報應。”古衍冷笑道。

“那你今天找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古衍問。

“我就是想說，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庇佑，你可以找他把東西拿回來。”季晨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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