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道人驚了,蕭然也驚了。
前者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又是期待,又是糾結,甚至還有些害怕,也不知道一個道人,到底會害怕什麼。
後者則是被周溪的語氣和叫法驚呆了——所以周溪是剛剛醒來,還沒有完全恢復意識嗎?怎麼直呼他和喬珩的名字。
倒不是蕭然矯情,硬是要聽周溪喊他為師叔。
只是覺得這樣子的周溪比崇法道人還要奇怪,明明還是他,卻好像不是他的感覺。整個人透著一種沉著穩重,不怒自威的氣質。
——所以這是經歷了一次生死,所以頓悟了嗎?
更讓蕭然驚訝的是,周溪這樣叫他,尤其是叫喬珩名字,師父崇法道人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就好像十分認同這個稱呼一樣。
喬珩和蕭然一樣對這個稱呼有些驚訝,要知道現在除了崇法道人和蕭然,已經沒有人這麼稱呼他了,就連太湖喬氏的長輩,都要稱他一句喬老祖。
他眉頭微皺,覺得周溪的語氣莫名有些熟悉,只是一時之間分辨不出在哪裡聽過。
不,這應該不只是“聽過”這麼簡單了……
蕭然雖然很想知道“背後的故事”,但他已經認定這是師父崇法道人的私事,所以他並沒有糾纏,反而對崇法道人行禮,然後就抱著小毛球,帶著喬老祖,到劍修的臥房去了。
剛出了小毛球的房間,蕭然興致高昂地跟喬珩傳音入密,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喬珩顯然覺得這個猜測詭異的有點可能,但又不能附和他議論自己的師叔,於是又傳音回去:“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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