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一些，但是眼神中的銳利一點也不減。

而最重要的是，那雙銳利的眸子正帶著冷笑殘忍的看著他……

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高敬軒感覺半邊身子都被他們打麻了，痠疼的他都不知道身上還有沒有完好的地方。

“行了。”

高敬軒聽到程亦錦發話的時候，簡直要感激的跪著吻他的腳趾，再打下去別說殘了，就直接要了他的小命了。

高敬軒閉著青腫的眼睛，感覺胸口有腥甜的粘稠液體返傭，強壓回去要嘔吐的感覺，還沒睜眼睛，就感覺胸口又是一沉，差點沒背過氣去。

程亦錦接過手下遞過來的一根嬰兒手臂粗的長木棒，沉重的軍靴踩在他的胸口，低頭看著他被打得慘不忍睹的俊臉，眼神中微微露出滿意的神色，還屈尊迂貴的把他嘴上的膠布用力撕了下來。

高敬軒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他的嘴巴好像被人硬生生撕掉了一樣的感覺……

程亦錦單腿踩在他的胸口，當著四周環繞的手下面，面無表情的高高舉起手中的長木棒，眼看就要揮下，沒想到居然從高敬軒嘴裡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程老大，你為什麼打我？”高敬軒閉著眼睛絕望的大喊一聲，等待中的疼痛卻沒有落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

高敬軒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剛才還一副不可侵犯的老大樣的程亦錦表情有一絲龜裂，並且又沉聲問了一句：“林笙，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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