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湉整了整衣冠,慢吞吞的走進去,笑道:“焦公子的腿傷這麼快就好啦?”
焦長獻神情難看,但今天他過來就是為了挽回這樁婚事的,只能當一回孫子,皮笑肉不笑道:“好了,賢弟不必掛心。”
聞湉淡淡的瞥他一眼,到傅有琴旁邊坐下,用手掩著嘴實際聲音並不小的問道:“母親,他們又過來做什麼?都退婚了,不會還想來我們家打秋風吧?”
焦家眾人臉上五彩分呈,但是聞湉是跟傅有琴說的悄悄話,他們聽見是聽見了,總不能再把臉湊上去讓人打一遍。
焦家眾人只能假裝沒聽見,倒是聞博禮皺著眉道:“佑齡,適可而止。”
聞湉撇嘴,沒有再說話,目光卻輕蔑將焦家人掃視了一遍。
焦長獻在焦家乃至整個樂河鎮都是被人捧著的,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他握緊拳頭,額頭的青筋蹦出,幾乎忍不住就要甩袖離開。
他旁邊的焦父警告的拍了他一下,焦長獻頓時就像個洩了氣的球一樣癟了下來。
聞湉在上面看的好笑。焦長獻薄情寡義,一大半估計就是遺傳他的父母。
當年他們母子被設計趕出家門,傅家家產被侵佔,官府求告無門,還曾經去樂河鎮求助焦家,希望他們出面說句公道話,誰知焦父不僅沒出面,甚至還挖苦了他們一頓。再後來,就是焦長獻休棄髮妻,另娶他人。
這一家子,表面上披著清貴文人的皮,背地裡做出來的事,卻件件叫人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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