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小秘書大手一揮：“能有什麼事？你跟賀總都不是圈內人，把你們扯進來只能吃官司。”

瑞英，“可現在已經扯進來了。”他沉吟一下：“不對，不會是有人就是要搞事吧？”

小秘書：“……有這個可能。”

兩人同時沉默，又同時感覺背後一涼。倆小年輕搖頭嘆氣，小秘書神神秘秘：“你別說，也許這件事根本不是衝著人家周明去的，衝的就是我們賀總。”

瑞英打字，“有懷疑物件？”

小秘書壓低聲音：“賀越上啊，賀總他哥哥，你不知道？”

瑞英還真不知道，他對賀家一點概念都沒有，只知道自己受長腿叔叔的資助，這些年也只關注長腿叔叔一個人。

小秘書道：“你不知道不稀奇，我們賀總跟那個哥哥不是一個媽生的，賀總他媽是繼母。”

“賀越上比我們賀總年齡大不少，他媽媽當年跟著賀董白手起家，後來沒享福就病死。剛好那個時候賀氏企業要發展，出於聯姻的考慮，賀董才娶了賀總的媽媽。”

瑞英問，“那我怎麼沒見過賀越上？”

小秘書低聲說：“你沒見不稀奇，賀總主管的是我們分公司的工作，賀董你都沒見過。不過賀越上嘛，前朝太子沒什麼支撐……他跟個閒散王爺一樣，負責的是賀家的慈善基金會。”

瑞英一愣，還要繼續問，可他手機突然響起來。

是原老師。

因為手機溝通不能，所以一般打電話都是大事，這也是瑞英跟原老師溝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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