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臚館,曾啟和虜使已經喝了一天一夜,兩個人依然談笑風生,你來我往,宮人川流不息的送上各式美酒。
屋子裡瀰漫著濃烈的酒氣,已經喝了十壇的烈酒,徐灝和李景隆不禁相顧駭然,雖說不是一刻不停的灌酒,很多時候都是在暢談,興致來了時才會舉杯,可是馬拉松似的的時間,未免實在太嚇人了吧?
朱勇再一次起身跑出來衝向茅廁,蹲著哇哇大吐,臉色蒼白的嚇人。李景隆震撼的道:“他在咱們xiōng dì 中算是喝酒第一,連他都遠不是對手,這二位還到底是不是人?”
徐灝心服口服的道:“看這架勢還得喝上一天,倒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恐怕這天底下很難再找出第三個海量之人了。”
原本xiōng dì 們紛紛提出要以計取勝,比如暗中把酒給換成白水或一個勁的喝醒酒湯啥的,但徐灝覺得沒什麼意思,也因有感於他們的自大,喝酒不如人也好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
不想曾啟真是個奇人,喝了這麼多的酒,臉色不白不紅,神色清醒自在,說話就和正常時一模一樣,很有點劍仙飄飄欲仙的出塵氣質。
而虜使則臉色越喝越紅,渾身上下大汗淋漓,一個勁的叫嚷tòng kuài ,大概藉此能把酒精給排出體外。朱勇是越喝臉色越白的好漢,每次聚會都能灌倒一群人,可是這一次顯然是輸了。
“有機會一定要驗下曾大人的海量。”李景隆咋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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