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秀等人耳目靈通,此事剛一發生,就有人給他送了信。他急忙把孫富叫了過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欽差不是說要duì fù 西商麼?怎麼把賈運司他們都抓了起來,這是要鬧哪一齣?”
孫富自從被救回來以後,整個人與過去比變懶了不少,成天愛睡,也不怎麼勤快。好在他是大少爺,懶點也是正常。夫人見愛子獲釋,其他的也不在意,每天把兒子扣在內宅,不讓他到外面惹禍。
聽了父親的問話,孫富臉上倒是十分平靜。“爹,您老人家一世英明,怎麼這時候犯起糊塗來了?不除掉鐵門閂和傅華堂,欽差怎麼做到乾綱獨斷啊。他是整飭鹽法的欽差,本地既有運司又有巡鹽御使,鹽務上的事,他一個人就說了不算。那欽差是堂堂國舅,是跟人商量事的性子麼?所以肯定要下來個下馬威,把那幾個人都收拾了,他在揚州就算大拿,說什麼,大家都得聽,才好刮地皮,才好收拾西商啊。再說鐵門閂的為人,與欽差也不duì fù ,不收拾他,收拾誰?浙兵?浙兵有什麼奇怪的,國舅上本保舉,才有各地浙兵儲存下來,還有些已經裁撤的,又重新招募。這是私交,有了這guān xì ,浙兵能不給國舅幫忙麼?爹放心吧,孩兒還能騙您麼?咱把欽差要的東西zhǔn bèi 好,就等著西商倒了吃現成的吧。許文成去了京師,如今揚州徽商,咱家為首。到時候咱吃,也得吃那大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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