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寶拍掌讚道:“王翁不愧是陝西地面上號稱坐頭把交椅的人物,確實有些門道,說話擲地有聲。不過麼,河套股降不到五文,你們定的價是十五文,到了zhè gè 價,你們就要收,而且是有多少收多少,您說是不是?”
這本是這些商人的核心機密,王煥章沒想到鄭國寶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心頭一驚。暗想:難道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不應該啊,大家都是鄉黨,又都一門心思要擠兌走國舅和礦稅監,誰會在這事上反水?還是錦衣衛如此了得,連我們的機密事,他們都能窺探的一清二楚。
只聽鄭國寶又道:“其實老員外,你也是個成名多年的人物,可你這次百密一疏啊。你怎麼也不想想,這段時間,你拋空河套股,用了多少股本?這些軍票是從何而來?柳掌櫃的惠民錢莊 有一部分,那是我們用未來幾年的礦稅shōu rù ,作為抵押,讓他認購的。可是也不夠你這麼運做的啊。你從一個所謂礦稅監書吏那,賒了大批的河套股,用來做空。簽訂的交割契約是五天後吧,可是你怎麼不想想,到底是什麼人,能有那麼大的實力,一口氣拿出那許多的河套股?一個小小書辦,有這麼大的能量,拿到這麼多股本?還是你真相信了,老連會背後捅我一刀?實不相瞞,只有我們的人,才有那麼多的股本!”
王煥章問道:“什麼?你是說,連德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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