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訓皺眉道,“他能專門布一枚‘李奕’在鄯州保我安危,但絕不會去管我一個手下的死活。”
程婷見薛崇訓十分鎮定的樣子,已經有些生氣了:“五郎和你情同手足,到現在已經被圍困兩個多月了,郎君連一點辦法都不想麼!我不想看到你是個無情無義之人……”說到最後一句程婷自己也覺得有點過分了,怒色中漸漸露出了一種歉意。
薛崇訓果然也有些怒氣,冷冷道:“我怎麼沒想辦法?城北校場冒著大雪在訓練的幾千新兵,不是我多方籌措才招募來的?可這些人能突破吐谷渾大軍的防線麼!現在新軍維持困難,必須要徵你們這些商人的關稅。”
蔡氏拉住薛崇訓的長袍下襬道:“只要能救出五郎,我一定想辦法勸服家父傾全力資助官軍。”
薛崇訓見她誠摯又可憐,口氣又軟了下來:“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恐怕不頂用。以前我是在等一個轉機……”倆女人都急切地問道:“什麼轉機?”
薛崇訓轉頭看向門外的雪花:“才冬月間,隴右就下這麼大的雪了。冬季對吐蕃人來說很艱難,吐蕃大軍集結如果長時間無法運動到大唐腹地以戰養戰,他們的牲口會缺草料,吐蕃道路崎嶇補給會十分困難,遲早退兵。如果張五郎能堅持到那時,屆時無須程千里調援兵增援,吐谷渾兵也會自動退去……”
他看著哭哭啼啼的女人,無不鬱悶地說:“可等到現在南線那邊還沒結束,我也不知道具體狀況,他們究竟在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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