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一個男人坐在裡面,正拿著本書在那看。這裡住的男人自然就只有薛崇訓了,他見有人進來,先揮了揮手讓帶人進來的奴婢下去,奴婢屈膝作了一禮,很得體地退下了。而董氏則不知如許多規矩,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迎來薛崇訓的目光,董氏急忙低下頭不敢看他一眼。薛崇訓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那身不甚合身的上衫,一對平常難得一見的**實在規模可觀,連兩顆大粒的**輪廓也看得清楚。
薛崇訓打量了幾眼那對**,又看向董氏的臉,作顴骨的位置有枚拇指大小的紅色胎記,屋子裡的燈光也不很明亮,乍一看上去,就像有一隻小蝴蝶貼在那裡似的。
兩人都沒有說話,董氏內心一陣波濤洶湧之後,咬了咬牙,大膽地抬起頭去看薛崇訓,她心道:他既然要成我的男人,起碼得看一下啥模樣。
本來白天董氏是見過薛崇訓的,他和鮑誠比武來著。但當時董氏心裡注意的人只有鮑誠,根本沒仔細看薛崇訓,現在竟然一點印象也沒有。她抬頭看時,就看見一張黝黑的臉,和鄉里經常下地幹活風吹日曬那種莊稼漢一樣的顏色。黑是黑,但和莊稼漢的黑卻不太相同,老實本分的農人絕沒有薛崇訓眉宇間的那種英氣,他那高高的鼻樑上,劍眉之間有種逼人的氣勢。
不知怎地,這種黑讓董氏一瞬間多了一分好感,大概直覺經常曬太陽的人比較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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