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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呢？”江辰先是鬆了口氣，隨即卻冷笑連連，媽的，這巴德也不是好靈，居然現在才說，早知道如此，他何必消耗大量奴役點，卻弄了個並不靠譜聽命行事的僕從，這真是日狗了。

“比如，你讓吳堅去殺一個人，他不可違抗命令，所以依然只能去執行，但他會不會全力以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又比如，吳堅個人知道很多關鍵情報和隱秘力量，如果你不主動向他索問，他是不會主動幫助你的，他不會主動為主人的利益去考慮，這就是奴役反抗意志強大者的缺陷之處。”巴德感受著江辰的冷笑，心頭髮虛道。

“原來如此。”江辰釋然。

儘管奴役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無所不能完美，但，只要一旦被奴役成功，不會叛變和噬主，這倒也勉強能夠接受。

況且，世間上根本就沒有完美的存在，恰恰相反，擁有缺陷才是讓人最實在的，這樣反倒是讓江辰較為安心。

畢竟終極奴隸主的契約再強大，也不可能做到在完全保留了本人個性，又令對方麻木接受江辰的任何奴役命令。

這兩者之間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極端的衝突，人的思想怎可能被控制一切呢，除非是機器人或被洗腦產物了。但是如果所有奴隸僕從都被徹底洗腦了，那江辰還要他們幹啥，基本成不了大事。

從巴德這邊進一步更瞭解清楚自己的命賦能力後，這下江辰反倒是安心了不少，當他再次看向黑著臉的吳堅，倒是多了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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