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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曾經對著沐秋勸說過一句“不至於此”。

現在的李十一也對著沐秋說出“一定只能這樣嗎”。

而沐秋的迴應也未發生過任何的動搖變化：

“要不然，還能有什麼辦法？”

在座的三人其實從一開始就清楚，今天的飯局註定不會只限於溫馨的敘舊和愉快的交談，不可避免地最終會走到正題上。

只是，沒有想到，正式的話題才剛剛起頭，就似乎讓氛圍一下子凝固。

無法繼續下去。

田天在旁邊不知道該怎麼勸，只能是喃喃地開口：

“不管怎麼樣……”

“大家曾經都是隊友——”

然而話音未落，便聽到沐秋已經淡淡回了一句：

“只是曾經。”

這樣的對話，對他而言似乎也已經不是第一次，而語氣中的那份嘲諷之意也顯示出了他彷彿不可能被動搖的決心。

田天看著沐秋，有些茫然和困惑：

“為什麼？”

哪怕當年有過那樣一場極度遺憾而不愉快的經歷。

為什麼就會記到現在都不肯釋懷。

為什麼甚至要採取這樣激烈的方式，昔日並肩的同伴要在賽場上硬生生去分出個高下。

沐秋平靜開口：

“沒為什麼，我就只是爭一口氣。”

李十一看著沐秋，緩緩開口：“因為隊名嗎？”

其實很容易猜得到這個答案，在座的三人曾經彼此並肩作戰、太過熟悉瞭解彼此的性格脾氣，幾乎不需要開口就能猜到對方心中所想。

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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