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之城德黑默,為什麼這種時間停下來?我似乎忘記了什麼,是什麼呢?在地上揀起一根樹枝亂畫起來。身邊坐著的荊向我靠了靠,讓我更加感受到他身上的體溫。嘴角勾起一個微笑,手摸摸自己的肩膀處,圓滑的突起部位,裡面是等待我救醒的啞。馬上就到德黑默了,啞會醒來的。隗冥他沒有關係吧?
[是浮幻魔藥水發作了吧。]負砉的話像一根梆子敲醒了我。怎麼忘記了這件事呢?從魔鬼森林遇見他已經過了10天了。是魔藥水發作的第二次時間。
“荊,你在這等會我。”我站起來,又不放心荊一個人留在這。手摸摸眼睛,負砉留下來吧。瞭然的聽見我的心聲,負砉出來,巨蛇樣的盤在那裡,巨大的蛇頭軟在自己黑色的蛇身上。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變成人形,是因為先頭受了傷嗎?先不管他了,我向著廢墟走去。
破碎的建築物後,沒有人的影子。爬滿青苔的牆壁,長滿雜草的地板,某一處發出細小的聲音,是難以壓制的沈重呼吸與呻吟。輕手輕腳的渡過去,我一點點把頭伸出破爛的紅磚牆壁。縮卷著身子的人,黑色的髮絲被汗水打溼,凌亂的貼在臉上,眉頭緊皺在一起,壓制痛苦的大口呼吸著,看的讓我揪心。負砉說過,浮幻魔藥水發作的時候如同種了媚藥,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慾望發洩。如果不發洩出來就會變質,變的全身如果蟲子撕咬一般,維持時間是整整一天。為什麼不說呢?先頭把我抱出魔鬼森林的目的就是為了緩解魔藥水的發作。是知道為是他弟弟後才……不對,那時候他還不知道我是他弟弟,就決定離開了。不管出自什麼原因,我們的關係都已經變得很微妙。已經發生關係這件事情是不能抹殺掉的,就算是隗冥單方面的原因也已成定居。猶豫的看著神志不清的隗冥,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反正他也不想認我這個弟弟,再說我是“已死之人”,無所謂吧。順著心裡想的去做,我只是想去幫助他,不在想在他眼中看見寂寞,這無關於我們是兄弟,無關與他對我的想法。猛然發現,這個是和麵對荊‘啞相同的感情呢,他們都很像啊,同樣的是孤獨需要別人的溫暖,同樣的脆弱,發現這一點讓我瞭然的微笑,我的心是這樣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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