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另外的角落,有輕微的機簧聲。
走過去,掀起幾塊粘合在一起的地磚。
露出一個小小的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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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中,伸手不見五指。京昭盤膝而坐,靜靜調息。
傅漢卿傳了她行功之法,可她天生屬於思慮重的人,同樣的功法,她集聚內力遠不能達到傅漢卿那種效果。勉強集聚起來一點,又立刻被她那破敗不堪的經脈奢侈地揮霍掉。
但也聊勝於無吧。
一直這樣靜坐調息,雖然離開了傅漢卿,她應該也可以堅持到第四天。
四天之內,雁翎的人,應該有能看得懂她留下的標記的人,得到彙報,知道她留下標記了。
他們應該可以及時找到她。
她只要在這樣黑暗的,狹小的,憋悶的,寂靜的地方,過四天就可以。
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就這樣,過四天就可以。
很安全。很簡單。
可是,她的心,為什麼止不住怦怦地跳。她的身體,為什麼會發冷。她……怎麼會……在害怕?
因為,這種黑暗,憋悶,寂靜,曾經那樣無情地拘束了她,將近一年啊。
口不能言,目不能視,耳不能聽,全身癱瘓。
唯一讓她知道自己還活著,還有希望的,是那個人的體溫,觸控,是那個人源源不斷輸進來的內力。
因為他不肯放棄她,所以她不能放棄自己。
可是,現在,她是一個人。就算她明白,現在她的情況和兩年前不一樣,還是抑制不住那種毫無道理的恐懼和絕望,如同一個無底的黑洞,要將她吞噬,掙扎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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