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還是真的,不捨。
勁節,我只怕,我會太想你了。
勁節,其實……其實我真想和你一起,踏遍山河,偕手同遊,我……
是啊。他真的想,他真的想過,但也,只是想過!
他是盧東籬。他不是風勁節。
他不可能拋下妻兒不顧,也不可能帶著妻兒去隨他雲遊天下。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可以,他也不會。
何必呢?何苦。
他是盧東籬,他不是風勁節。那個人愛邀美人,愛飲美酒,一擲千金卻也許只為賭下一刻枝頭的落花是成雙成對,還是孤零零一朵飄零。而他。只會微笑著,看著,瞧著,見那人歡喜縱意,他便也覺欣然快慰。
然而真要他永遠像他那樣去生活,他其實是不會習慣。難以學會地。他和他親如一體。互為分身,可是。他和他,卻還是不同的兩個人。
何必呢?何苦。要拖家帶口,牽著他,累著他,讓他因了他,而不能肆意自由。
所以,便是這樣地想,也只是一瞬而過,便是這樣的念頭忽然升起,便又立刻淡下去。
風勁節微微一怔,凝望著他,眼神裡的溫暖一點點化開,然後大笑起來:你想?先把吃喝玩樂四個字學會再說吧,找個美人靠你身上,你就能嚇出一身冷汗來,我的逍遙日子,你哪裡過得了。
他正色指著盧東籬:你別以為我嫂子性情好,就什麼也能忍,越是溫婉的性子,忍無可忍發作起來才越是厲害,她要知道我帶壞了你,你和我,她能饒得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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