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罷一拍手掌,平臺之下左邊立時走出一個手裡抬著案子的中年人,上面盛了一碗鴿子血、一支畫筆和一根很細長的的金針。
右邊則走出數個託著盤子的年輕弟子,盤子裡清一色是一小杯一小杯的茶水。
見他們準備完畢,燭東便道:“新弟子注意了,我念到名字的依次上來。第一個,段離兒。”
段離兒這時正奇怪他們要幹什麼,與獨孤子缺在小聲議論著,忽地聽到燭東喊自己的名字,讓自己上去。她疑惑的走上臺。
段離兒來到中年人前面時,只聽他毫無表情的說道:“挽起右手袖子,伸手過來。”
段離兒不明白他要幹嗎,但想來應該是什麼儀式,也就順從的挽起了衣袖。
把右手伸到中年人的面前,只見他二話不說,提起畫筆沾了一點鴿子血,在段離兒的手腕處畫了一個特殊的圖案。
段離兒疑惑的看向燭東,不明白他們要幹什麼。
燭東見段離兒和一群孩子都是不解,於是解釋道:“這是我天劍宗的拜師儀式,每個弟子都會被紋上代表我天劍宗的特殊圖案,之後每個弟子需領取一杯茶水奉給自己的師傅。”
段離兒聽後明白過來這是要給自己紋身啊,這有點像是二十一世紀混幫會。
中年人拿起那根細長的金針,對著剛才畫圖案的地方迅速的刺了下去,他的頻率很快,只瞬間那個圖案便是已經被他紋好。
段離兒只覺得有些許麻痛感從手腕傳來,還好一會就恢復如常了。
中年人紋好圖案,右手一揮,一道光化從手上發出,映在所紋的圖案處,那圖案在光華的映照下,緩緩隱入面板之內,再看不出一點痕跡。
段離兒奇怪的看了看手腕,伸出左手摸了摸絲毫感覺不出什麼異樣,就如往常一般,心底頗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