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兒真是神清氣爽!”
姚鼎言哼笑一聲:“三郎你有這種好東西,從前怎麼不拿出來?”他自己不甚在意,家中上下也習慣了他的不修邊幅,於是一直沒人提醒他每天都頂著什麼模樣兒來政事堂,只當他就是這麼狂放,就是這麼不羈,就是這麼我行我素。
聽到姚鼎言的興師問罪,謝則安嘿嘿直笑,深沉地念了句詩:“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
姚鼎言說:“這詩倒是不錯,後面應該還有兩句吧?”
謝則安麻溜地補完:“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剩下的一段他沒念,只是敬業地補完出處,“杜子美寫的。”
姚鼎言瞅了謝則安一眼。這傢伙肚子裡面好詩好句無數,隨口就能念出幾句絕妙的句子,偏偏他說的煞有介事,這首是杜子美寫的,那首是李太白寫的,再問他這些人是何方人士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真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在胡謅!
姚鼎言說:“好雨知時節……三郎,你覺得我這雨下得好不好?”
謝則安心頭一凜,裝傻充愣:“什麼雨?我什麼都不懂。”
姚鼎言罵了一句:“滑頭!”他橫了眼謝則安,“你不說我也知道,我肯定沒做到潤物細無聲。不過我覺得不是所有事都可以慢慢來的,不以雷霆之勢掃下去,有些弊病根本沒辦法徹底拔除。”
謝則安說:“先生所言極是。”
場面話說得順口,謝則安心裡卻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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