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頰噪叫的蛙:“你說誰是狗?誰去做別人的狗?你才是去做別人的狗!”
柳慎行說:“口上威風誰都能逞。”他凝視著柳三思,“如今你除了能為姚鼎言搖旗吶喊之外還能做什麼?”
柳三思噎住了。
柳慎行說:“三郎曾是姚鼎言的徒弟,姚鼎言一直與他十分親厚。如今因為三郎沒有明著支援他的主張,他就毫不留情地將三郎推到風口浪尖。這種心胸的人,你還真信他能做成什麼事?他對自己也沒什麼信心,不敢信任謝季禹和三郎那樣的人——所以他身邊只剩下像你這樣已經沒有任何自己的想法、只懂得聽命行事的狗。你們這樣的傢伙,說白了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柳三思狠狠地打了柳慎行一記耳光。
柳慎行沒料到柳三思會動手,哪來得及閃避,臉上很快出現了五道指印。他閉上眼睛:“我言盡於此,你聽不聽是你的事。”
柳三思看著自己微微發抖的手。
柳慎行這個弟弟向來不太出眾,但他們小時候感情極好,常常睡在一起,每晚都有說不完的話。後來他的朋友越來越多,聽到的奉承話也越來越多,這個有點沉默、有點沉悶的弟弟在他心裡所佔的位置當然越來越小。
後來柳家一家被流放到嶺南,他整個人丟魂落魄,全靠這個弟弟出面與那些山人打交道,才讓他們的日子變得舒坦起來。可那種舒坦比之前面十幾二十年的養尊處優,落差還是非常大,他都快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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