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開始了秋闈前的應和。這些應和無非是結識一些朋友,你吹我捧,想辦法吹捧出點名聲來。
謝則安不需要名聲,但需要交流。
謝則安笑道:“富兄,你這題出得可真沒道理,這會兒還是夏天,天熱得很,哪裡見得著雪?”
出資人道:“夏天不能詠雪,那白天也不能詠月了?不到江邊不能詠江河?不到山邊不能詠山川?你才是沒道理。”
謝則安啞然失笑:“富兄說得有理,我錯了,我錯了。”他打趣說,“我作不出來,以前倒是聽過一首有趣的,說出來湊湊數。聽好了,‘江山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出資人瞪大眼。
蔡東也驚訝地看著謝則安。
這詩真是越想越有趣,黑狗身上落了雪,不就變白了?白狗身上落了雪,看著就腫了!更要緊的是,這詩可是他聽了那麼多之後唯一一首能聽懂的!
其他人回過味來,氣氛頓時活了,紛紛說這不算數。
謝則安只能爽快地喝了一杯。
蔡東對流觴泉的操作熟練得很,第二次、第四次、第五次、第七次……就被頻繁地停在謝則安面前。謝則安偶爾會作出蔡東聽不懂的詩兒,更多的卻是打趣和自罰,打他來了之後,整個流觴泉就沒冷清過,幾乎每一個人都被謝則安照顧到了。
蔡東自認也是個中高手,只不過才識有限,始終出不了頭。見識了謝則安這番作派,蔡東暗中留心起來,想學上一兩手將來好好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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