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向若陽從沉重的昏脹中醒來時,頭疼欲裂,感覺有些刺眼,便舉手擋住從窗外斜進來的光線,肩膀好像也有些痠痛。
思維功能一點一點回復正常,昨夜的記憶從某刻開始突然斷了線,怎麼也回想不出自己是如何躺到床上的。
混混沌沌的躺了些時候,向若陽才從床上起來,斜靠到門邊,盯著那石桌。
石桌上傾倒的酒罈,似乎還剩些酒,兩隻白瓷碗靠在一起,上面擱著一個空了的碟子,而那盆小棗樹則安靜的立在牆邊。
喝酒的情景有多豪情,之後的殘像就有多落寞。
向若陽輕輕轉身,尋到自己的葫蘆,拔開塞子,就是一大口,想起小時候遇見的一位釀酒師傅的話:
愛酒之人,酒於他是飲品,為的是口腹的享受;嗜酒之人,酒於他更多的是麻藥,為的是心上的創傷。
“呵...”
一聲輕笑,從形狀優美的唇角溢位,輕輕環繞在屋裡,慢慢消退。
而此刻的岐山楂,正做著很久未曾夢見過的情景。
夢裡,那個人,依舊一身咖啡色系休閒服,不緊不慢的走在自己前面,留給自己的依舊是毫不留戀的背影。
突然,他的速度變快,使得他們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隱約有種即將失去他的蹤影的感覺,岐山楂急了,不得不跑起來,大喊著他的名字。
不同尋常的,那人這次卻並未消失,而是慢慢轉過頭來,對自己微微一笑。
清新的氣息剛剛撲面而來,卻又瞬間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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