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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雲的問話帶著點遲疑，只是心裡卻並不牴觸、甚至還有點莫名的期待。

不過坐在一旁的上官凌顯然沒有在意，她伸手拿過平板電腦準備做記錄，回答的也很乾脆

“當然打算寫，我覺得你提出的思考方向不算新穎，論點卻很有意思。就說兩的選擇問題，我後來想了想，覺得你的看法和之前看過的一篇論文類似，認為女實際上是人類社會的一種資源，是這樣嗎？”

被上官凌的問話調動起思緒，龍雲湊過去看了幾眼她膝頭的平板電腦，看瀏覽文件的時候又不自覺的使用了意識窺探；發覺這位大小姐現在完全是心無雜念、而是頗為坦然的在和自己討論問題，他也就放鬆下來，去繼續這種有點曖昧、卻也不乏意味的交流：

“大概是這樣，因為兩的比例在人類大約是一比一，可是男潛在的繁衍能力要超出女太多。這樣相對來說，女就成為一種資源、而且還是稀缺資源——哦，我這麼說沒有不尊重女的意思，只是表達一種看法。”

“你不用特意宣告，我明白。那麼現代社會的一些問題，是不是就是因此而起、或者說至少也是受到這種現狀的影響？……”

就這樣，帶著點學術討論的意味，龍雲一邊和眼前的大小姐交流彼此的看法，一邊發覺自己分明也相當享受這種彼此坦誠相待、談論曖昧話題的微妙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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