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對於那輕輕的一揮所凝結的威力，更是心頭詫異。他的浩然之氣，可以說純粹就是摸索，至於成就道紋，更是比玄牝大法更加的艱難。

因為玄牝大法畢竟前方有路，有道，而浩然之氣，完全靠的都是他自己。

“如果沒有錯，應該是你記憶中的那個方凌。”心情大好的方凌，帶著一絲調侃的向韓法尊說道。

記憶中的方凌，這句話讓很多人有點不知所以。

畢竟他們的層次，很多事情都接觸不到，但是對於韓法尊等元嬰老祖而言，他們卻明白。

“橫推須彌無對手，今日一見，果然是見面更勝聞名！”韓法尊看著方凌，眼眸之中，閃過的是一絲讚賞。

不，應該說，在讚賞之中，還有顧忌。

須彌山悟道的事情，他們萬法堂派的弟子很普通，雖然也修成了元嬰，但是和李錦湖、章昊川他們比，實在是差了不少。

之所以會差，最重要的原因，是修煉萬法歸宗訣的姜鳴在須彌山之會前，突破了元嬰境界。

那位弟子雖然沒有參與對方凌的圍攻，但是對於當天的情形，卻是帶回了萬法堂。

這也讓韓法尊對方凌有了一定的瞭解，他之所以如此的看重方凌，最重要的，還是方凌對燕沉舟分身所施展的手段。

萬物寂滅如空，隨即天地消融。

這是哪位弟子對方凌擊殺燕沉舟分身之時的評價，雖然韓法尊難以從中體會到當時的實際情況，但是有一點，他卻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方凌，真的很難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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