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胡高輕輕將面色蒼白的胡彩飄放下。
在胡彩飄豁命將他救出後,兩人一路疾奔,半個時辰之後,保護與被保護的關係就實現了對換,因為大量失血之後,胡彩飄身子開始發軟,只能由胡高攙扶著一路前行。
一路上,為了掩蓋兩人的蹤跡和胡彩飄的血跡,胡高除了再次使用椿象的臭液外,甚至抱著胡彩飄潛了一段時間水。當然,潛水的代價也是很明顯的——胡彩飄的身體狀況更加糟糕了。
抬頭望了望遠方朝另外一個方向滾滾而去的煙塵,胡高終於放下了心。
那朗爭若是這樣都還能追對方向,胡高除了放開體內熱能和他殊死一搏外,再沒有其它辦法了。
胡彩飄的狀況很不好,非常不好。腰間的傷口實在太深,即使她拼了命地使用元力壓制,依然無法完全止血。一路奔波,她的臉色早已白得不似人狀。帶傷潛水不僅僅加劇了傷口出血的速度,更使得她渾身冰冷,命如風中之燭。
現在還不是升火的時機!
胡高不斷地提醒著自己不要做傻事把追向了另一個方向的朗爭引來,一邊思索著該如何救治隨時有可能闔眼不醒的胡彩飄。
胡彩飄會受此重傷,追根究底的因為救自己脫險,併為當時情況並不怎麼好的自己擋住致命的刀光。
想到這兒,胡高心底不免有些疑惑。血奴誓約的效力,使得血奴無法背叛主人,也不能違背主人的命令,但在主人沒有下達命令的時候,還是保持著相當的自主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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