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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鳳脊不自覺挪挪屁股，“……不出鳳府。”

杜鳳髓停下翻閱手中札記的指頭：“你還能不出府？”

“我已經一千年沒見過外公了。”

杜鳳髓淡淡看著他：“我生下來那老頭就來看過一次，還是我沒睜眼的時候，剩下的就是打發人到我這裡要東西，看樣子你沒少填那個無底洞。”

“外婆對我也挺好……”

“要我提醒你嗎？我們親外婆早就入土為安了。別人勾勾手，你就跟著走，你是小狗？”

“大哥總把人往惡裡想。”杜鳳脊小聲反駁。

“親外公靠不住，你讓我相信後外婆？”杜鳳髓的聲音低下去，聽在杜鳳脊耳朵，寒毛直豎。

“天下就沒有放著自己孫子不疼疼別人孫子的道理，你如果只有這點心智，趁早閉死關，不成聖不許出來。”杜鳳髓低頭重新檢視手中札記。

杜鳳脊臉脹得通紅，急忙給大哥酌茶“……大哥您消氣，小二決不上當，就是去看看五表姐。”

“說實話。”杜鳳髓再問。

“出去透透氣，我十個月沒出主島了……”

“給你三年時間，三年內恢復人仙境界，否則不能踏出主島一步。”

杜鳳脊嗷地一聲倒地不起，像霜打的茄子，但是馬上又想到什麼，騰地起來追問“恢復之後呢？”

“準你出去玩一個月。”杜鳳髓頭也不抬。

“啊——”杜鳳脊跳起來揮拳，“就這麼說定了，不能反悔！！修煉，明早我就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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