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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求安這些天想過很多問題可能出現的時間節點。而最後他想著近段時間,他最早開始和李慕斯介入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件,也只有龔務亭這個傢伙了。
除此之外他不過是個剛從月餘沉睡中醒來的病人罷了。
再遠些,莫非還真像徐樂說的?那位眾生與雨之神並沒有被自己殺死,而是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蟄伏著伺機而動。
白求安剛想嘲諷,但隨即就想到了自己莫名其妙從雪地裡爬出來的場景。
旋即心中一涼,好像……
這個假設還真有成立的可能性。
莫非他真的被神奪舍,然後在被控制的時候殺死了李慕斯?白求安的恐懼瞬間放大,他沒有把握否認自己的猜測。
而且如果按照這種猜測推理的話,那麼一切的問題都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白求安也不知道,齊文超當初是如何發現自己被神奪舍的。殺人被人發現?然後告知嗎……
但神侍怎麼可能會放過發現的人。
也不對,除非那人比他強大,而且還可疑幫他隱瞞了真相。
白求安腦海中忽然冒出來一張人臉,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找一下那個女人。而且這件事刻不容緩,他必須要排除掉這種可能性,然後才能夠繼續追查下去。
想到這兒,白求安對阿德說“我還有事,你去忙你的吧。”
“如果需要幫忙,跟我說。”阿德也沒有廢話。
白求安故作淡定的走出酒吧,走到幽密的樹叢邊,確認了周圍沒人這才拿出虞定海當時給自己的那部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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