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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山上又斷斷續續的下了幾場雪,將整個上山的路都封住了。
封住上山的路,就意味著山上的人只能吃存糧了,每一個冬天,都是山寨人最難熬的。今年更甚。
繡著“北”字的藍旗在義和廳前高高的旗杆上呼啦啦的扯動,義和廳裡,則燃著熊熊的篝火,印得廳裡的人臉上黑裡透著紅,顯得很是詭異。
花豹子一臉陰沉的裹著羊皮袍子,坐在了鋪有虎皮褥子的大椅上,周圍是山寨裡有頭有臉的頭目們。
“大哥,我們的存糧不多,只怕熬不過這個冬天去。”有人說。
“要不,趁還能走動,我們再下山做幾筆買賣?”有人提議。
“老二也太狠了,帶走了人不說,還帶走了糧”飛天貓從腰間取下一個皮襄,拔了塞子,狠狠的喝了一口,可就算這樣粗魯的動作,在他做來卻還是顯出異樣的瀟灑。
“怎麼做買賣?這雪下得憑大,哪家哪戶還出門?孃的,我們是山匪,又不是強盜,能入戶搶?”
花豹子至今還記得十年前,自己的兩個嘍囉入戶搶了一貧民家幾尺布,幾鬥粟子的情形,那男人的駝背是那樣的明顯,瘦弱又單薄的軀體根本不足以護住那些東西,可卻還是死死的將粟子抱在胸前。
嘍囉衝那駝背男上背上就是一刀,接著又衝進屋裡,花豹子沒有進去,只聽得一個女人的慘嚎。嘍囉說,那女人太瘦,連肉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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