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明石建立即時通訊的過程，其實從他開始提出，到最後第一版架構完成，也不過是短短十天時間而已。

程燃看著電腦顯示器上的那個圖示，屬性顯示這是一個不到1mb的軟體，可以透過任何一張3.5寸軟盤或者網路論壇開放下載，它簡單，易傳播，很容易就飛往千家萬戶的每一臺電腦。

在800*600的解析度螢幕上，圖示上面的畫素點甚至都顆粒可見。程燃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

他們初步將釋出日期定在11月3日。

程燃讓李明石給軟體定一個正式的名字，李明石表示可以叫做“中文網路尋呼軟體”，這是李明石這種做通訊的思維，所謂的即時通訊，在這個年代，也就像是網路的尋呼機，甚至在使用者綁定了尋呼號之後，還可以透過網路給電信尋呼機發送資訊。而正式的軟體英文名，“CQ”的“C”可以釋作“China”，也諳合“中文網路”之意。

只是作為締造者，只有兩人明白這個所謂的“C”，就是程燃的姓開頭。

這很符合極客的感覺，是那種親手創造了這個事物，握著其關鍵命脈的使命感。

“先從內部發號，五位數，內部員工號就從10001開始吧，你的號碼是10001……我的就是10101好了，不在乎是不是第一位，我這個主要好記，創造101嘛。”

創造就是有這樣的魔力，也許在後來人看來屬於豐碑的事情，只是今時今日的隨意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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