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身體裡溢位一股股鬥氣，沒有一點規律，讓人感到非常的混亂。

如果我強一點，如果不會被抓，那他就不會受苦。為什麼我這麼沒用，沒有幫得上忙，反而給他添亂。

東方冰看見現在的凌風，雙手越握越緊，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此時此刻她明白為什麼雪情她們會那樣努力增加自己的實力，雖然以她們現在的實力在同年人當中已經是數一數二的。

現在她明白了，這種因自己而連累他的感覺，那種他明明可以毫髮無損，卻因為自己而忍受著傷害，忍受著痛苦。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但是她卻知道這種感覺很難受。這是她從來就沒有的感覺，而這種難受的感覺，比她受到最重的傷還要痛苦百倍。

“龍天……”東方冰嘴裡喃喃唸叨。

凌風似乎聽到東方冰的話語，突然抬起了頭，看向東方冰。

不，應該說是看向了被抓的兩人，這時他的臉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他們的眼裡，站在他前面的所有人，都看到凌風現在的表情。

不是痛苦，而是神態輕鬆的微笑。

他沒有喝下酒？李天啟在看到凌風微笑的臉之後，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凌風沒有喝下酒，不過很快就被他否定了。同時腦子裡一瞬間想過很多可能性，想過凌風是在裝，是在迷惑他。

“戒備！”李天啟只是呆了一下，就大聲叫道。凌風的表情讓他心裡出現不好的預感，已經不能多考慮到底是凌風微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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