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三口跟我說，以後育才的撥款和後期建設都歸他管了，但他的身份還是國安局的。反正按我的理解就是：李河他們去對付間諜特工什麼的，是對外，而費三口負責國內利弊相權的一些敏感問題。本來嘛，誰見過辦學校還要經過安全域性的？可見國家對我們並不放心。一則這些高手其實比國寶還珍貴，不能讓他們被敵對份子挖走、利用；二則還要防止有居心叵測的人混進來搞破壞，費三口會在招生問題上加意留心。

我問老費：“那你今天特意來找我是什麼事？”

老費說：“是這樣，在學校沒有徹底建成以前，我們想先搞一批實驗生。就在育才的校園裡搭起一部分簡易教室，招些學生看看效果如何，為以後的教育理論總結總結經驗。現在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我說：“好事啊。”

“嗯，讓咱們梁山俱樂部那些位做好準備，我明天就開始著手第一批學生的事。”

我忽然想起了爻村的那些孩子，急忙說：“學生現成的，以前育才小學的孩子行嗎？他們離家近，暫時不用解決食宿問題，而且是育才的土著名正言順。”

費三口笑道：“你這麼做是為了張校長吧？不過你這個建議確實不錯。據我所知現在那些孩子大部分都在失學中，好往一起召集嗎？”

我說：“我試試吧。這畢竟是好事，他們的家長那兒也應該沒問題。”

費三口見我們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往後一探身去取個東西，一邊說：“對了，順便想請你幫個小忙。”說著話他從後面端出來一個報紙包兒，大概比足球小兩圈，開啟一看，是個髒不拉嘰且滿身銅綠的三腳鍋似的東西。我正不知道菸灰往哪磕呢，就邊把煙支上去邊說：“這麼大煙灰缸，打算往辦公室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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