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委會主席向工作人員問詢了幾句話,忽然眼神不善地往我們這邊掃了一眼,我這心就是一緊啊。
等其他隊伍恢復表演以後,徐得龍帶著300說要回學校了,顯然他們對自己的表演很滿意,個個面有得色。
李靜水和魏鐵柱跑過來拉住我的手興奮地說:“蕭大哥,我們表演得怎麼樣?”
我勉強笑道:“不錯。”
魏鐵柱說:“前面那都是過渡,最精彩的是後面那套伏魔棍法。”
我說:“你們後面的不是鉤鐮槍嗎?”
魏鐵柱道:“那也是過渡。”
我捂著心口說:“……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一會兒得找劉秘書要幾片速效,順便把掃帚錢報了。
等把他們送走,想想魏鐵柱的話,我簡直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我滿面陰沉地回到座位。正在表演的也不知是哪家武館的,看樣子還是武術世家。舞臺上早就放好一面釘板,一老一少父子倆上臺比畫,最後老子一腳把兒子踢躺下,正好倒在那面釘板上,兒子就此不再起來。兒子的兒子——兩個十三四歲的小孫子抬著一塊石板上來,把石板扣在他們老子身上。然後一個細腰蜂似的女人躥上舞臺,擎出面小鑼來,撩撩撥撥地敲了一陣,然後作了一個四方揖,眉眼帶俏地說:“一家三代來獻藝,齊到武林大會聚。借問酒家何處有,強的嚨咚起嗆七。”
觀眾們目瞪口呆,評委集體石化。我的抑鬱一掃而光,調著望遠鏡焦距說:“嘿,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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